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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娄牧之难得插话。
胡蝶垂下眉眼,食指擦过啤酒杯上的水雾:“后来......十几岁的人在一块玩了几年,乐队就散伙了,允竹去了国外,直到一年前回来,他们几个机缘巧合的又聚在一起。”
寥寥数语,她说得漫不经心,好像对音乐真的只是玩玩,但是乐队为什么散伙?沈允竹为什么去国外?娄牧之觉得其中另有隐情,一些隐藏在平和表面下,汹涌的暗潮。
在这个喧嚣的时刻,胡蝶想起第一次见到沈允竹,她年轻时比现在更意气风发,不是青春洋溢的少女,而是那种生猛的荆棘,她有一头黑色的长发,眉弓和眼睛搭配在一起显得很锋利,眼珠带了点漂亮的浅褐色,她那会理想至上,跟生活死磕,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年轻人一起写诗,一起玩音乐,她唱歌时习惯点一根香烟,她穿很旧的牛仔外套,笑起来的时候,双眸似有潮湿的雾水,朦胧又深邃。
胡蝶还记得她歌唱的旋律。
那是沈允竹写的第一首歌《哑巴》。
谁是半张废纸,一个破罐子。
谁的声音在发烫,谁在歌唱。
谁永远热泪盈眶,理想死于高台上。
少数派,清醒者渐入庸常,杀死渴望与幻想。
歌声还在缭绕,但胡蝶没有再往后讲,娄牧之也没再问。
声色犬马的欢乐场,来去多少人,谁都有过去,也有不愿提起的秘密。
第22章 深情亲吻6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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