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昏暗的微光下,娄牧之突然笑了,他很少笑。
这时的他眼尾略微上挑,双眼皮窄而细长,双眸光影变动,幻化成勾人心弦的弧度,唇边的小梨涡承载着光,这个笑容里,透出他从未有过的绮丽。
娄牧之语气不疾不徐:“我说,愿赌服输。”
声音不大不小,一语却激起千层浪,等好戏的观众立马递来纸巾,像观看一场引人入胜的电影,恨不得推动进度条,直接到高|潮。
易知秋还没答话,一干人等又闹起来。
“快快快,当事人都答应了。”
“就是,别耽搁时间。”
“不是玩不起吧。”
激将法精准,指哪打哪,易知秋尤其不能激,一激就上当,对他来讲“不行”和“玩不起”严重冒犯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还是那句话,男人不能丢脸。
易知秋当即大了嗓门:“上就上,谁怕谁啊。”
胡蝶贴心地让开一大段距离,半个沙发都腾给了他们。
易知秋没好气地扯过赵越手里的纸巾:“一边去。”
他硬着头皮靠过去,一条腿卡进娄牧之双膝间,左手撑在他后脑上方,宽阔的双肩挡住众人视线,从后面和侧面看过去,暧昧呼之欲出。
易知秋背对群众,悄悄伸出两根指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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