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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知秋四处乱飘的视线忽地移开,他盯住地上的一片枯叶,踌躇片刻,终是开了口:“小木头,我问你个事。”
娄牧之最受不了他磨叽,挑他一眼:“有话就说。”
易知秋准备好的腹稿在舌尖沉浮,他在心里给自己鼓足了气,张口却变成了:“我......你你.....”
娄牧之凝眉看他。
“我怕不是个傻x。”易知秋在心里骂了一句,说话就说话,干嘛结巴?这样一来,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心虚。
那两道秀眉飞快蹙了一下,娄牧之恢复常色:“你到底想说什么?”
易知秋紧张得扯外衣拉链,哗啦哗啦,回来玩了四五次,才说:“那啥.....你到底醉没醉?”
娄牧之喝酒有个很奇怪的特质,醉得快醒得也快,记忆还会断片,只要是醉时发生的事,一概不记得,所以他点头说:“醉了一阵,喝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