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老陶一手拽一个,将两人带进厨房。
一个不足四平米的矮屋子站三个人有点挤,娄牧之下意识往易知秋身边靠,长袖下的手,时不时也会碰到易知秋。
皮肤接触面积不大,小指挨着小指而已,易知秋却僵住身子不敢动,他俩以前打闹,经常抱作一团,还睡过同一张床,但自从发生酒吧事件后,易知秋的心态悄然发生了改变,他发现,只要娄牧之亲近他,哪怕只是靠近一点点,闻到他身上相同气味的洗衣粉,他都会心跳加快。
灶台上钝着一口锅,正咕噜咕噜冒泡。
老陶站在台前鼓捣,转过身来,一人给递了一个白瓷碗。
“雪梨汤、润嗓子,喝。”老陶说话结巴,一字一顿的。
娄牧之用手语,“您不舒服?”
老陶指着门口的人:“杜若嗓子疼,我煮给他的,你们喝呀,甜的。”
四个人屈身坐在院中心的台阶上。
易知秋边喝边说:“你哪学的手语?”
“网上下载的教程,”娄牧之随性的支着大长腿,“只学了基础。”
台阶右侧种了一棵老槐树,稀疏的枝叶挡不住灯光,水泥地上满是斑驳光点。
易知秋余光从眼尾扫过去,他又一次目睹聋哑恋人的亲密。
老陶特地帮杜若准备了一把汤勺,歪着脑袋去看杜若,一面提醒他:“烫,吹一吹。”
一般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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