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那两片红艳艳的唇瓣,掌心不由得冒出些虚汗,他觉得喉间干涩得难受。
“很娘?”见他表情不对劲,娄牧之问。
要是他敢说一个“娘”字,娄牧之下一秒就把口红抹他嘴上去。
“不娘,你这么爷们,就算穿裙子也很帅。”易知秋随便找了个理由,他立刻转过头去,没再敢盯着他看。
“裙子?”娄牧之拧眉,他现在就想给他抹一脸口红。
“逗你玩的,”易知秋笑了:“你帅死了好么。”
娄牧之刚攥紧拳头松开,被逗乐了。
他的嘴唇颜色偏淡,此刻加了一点红,立刻就有了艳若桃李的感觉,易知秋很想再看一眼,但他没这么做,而是佯装漫不经心的拨弄琴弦,良久后,他才说:“过了十二点就是新年了。”
“所以呢?”娄牧之看着在他指尖震颤的琴弦。
“晚会结束,我去天台等你,我们一起跨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