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结巴。
禁欲系的帅哥明显不满意这个形容,他拧起眉头:“你再说一遍。”
易知秋像是没听见,只顾着往娄牧之脖颈里拱,在他脸上亲来亲去,每一口都嘬得倍儿响。
他迫切地想要听娄牧之亲口说一句喜欢。
“小木头,”易知秋吻在他眉心,轻而又轻地落下去:“你还没说过喜欢我。”
娄牧之眼睫微颤,那轻柔的吻像一汪海水,抚过哪里,浪潮就就淹没到哪里,一直到盖过了他的心脏。
易知秋的呼吸又移到他耳垂:“说嘛,说给我听听。”
娄牧之不由得仰起脖颈,沉睡的渴望开始苏醒。
偏偏压在身上的人愈发过分,那稍带刺感的短发蹭娄牧之的脖颈,每一次掠过,都带来一阵缱绻的樱花香。
“说什么,”娄牧之轻声喘气:“抱也了抱了,亲也亲了,还要说什么?”
“你是不是不会?那我教你,”易知秋垂首看他,那是小动物才有的眼神,语气有几分天真:“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他在他耳边重复了几十次,像他说的那样,仔细又认真的教他。
娄牧之有一种错觉,他觉得自己耳鸣了。
“听清楚了么?”易知秋瞧他这副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另一处却与之相反。
“你说了.......79次,”娄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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