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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这样说。”
易宴不回答,转而去端酒瓶,被易知秋压住了:“爸,再喝该醉了。”
动作一顿,易宴瞥了一眼压住自己手背的易知秋,迟疑了几瞬,仍是固执地拂掉他的手,斟满酒杯。
易宴说话间喷薄着酒气,脖子根已经泛了红:“陪你时间太少,没教好你,是我的错,”他短促地笑了一声,自嘲般:“我这个老糊涂,教出了一个小糊涂。”
易知秋心口发紧。
易宴抹了一嘴巴,揉着眉心说:“不过没关系,你才20,人生的路还长,只要你回头,一切都还来得及。”
说着意有所指的话,这顿饭吃到现在他才明白,这是他爸下的通牒。
“小牧是个好孩子,你也是好孩子,”易宴指尖香烟积攒了一段长长的烟灰,他像是卡壳的老式机器,无法灵敏运转,烟灰挂不住,自然掸落,弄脏了亚麻白的桌面:“这是一段美好的友谊,也许是你误会了,也许是他误会了,儿子,一切都还来得及,啊,只要你别再——”
“没有,”易知秋打断了絮叨的父亲,重复一遍:“没有误会。”
易宴捏住香烟的手骤然收紧,他抬起那张苍白憔悴的脸,不解地盯住易知秋。
空气开始变形,似乎暗藏着即将爆发的暗涌。
“爸,” 不能再坐以待毙,易知秋恳求地看着他:“自从事情发生后,您生气,不同意,不愿意搭理我,我都理解,我也知道骗您是我不对,但是,但是请您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易宴“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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