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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险些叫易知秋哭泣,其实易宴看起来更瘦,更憔悴,不过短短半个月,他就像老了十多岁。
“爸......对不起。”易知秋怔怔地望着易宴,扬那张风尘仆仆的面容:“那您是来抓我的么?”
易宴抬首,望向骤雨初歇后的天空,夕阳红得刺眼,他老泪纵横:“易家没有孬种,我给你一天时间,要么自首,要么我亲手铐你回去。”
刚走到楼底下,就看见娄牧之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
易知秋心下一急,他忙打开门,冲上三楼,猛地将人拉进怀里。
娄牧之往后倒了一步,抬头看见易知秋喘着气,不太高兴地说:“站了多久了?怎么不穿鞋?”
接着就被他抱起来了,手掌扣住娄牧之的后背,抱着人下楼。
回到卧室,易知秋轻手轻脚的将人放去被衾上:“本来就发着烧,这么吹肯定得着凉,病得更严重怎么办?”
娄牧之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天色暗了下来,晚霞和余晖消失在地平线,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娄牧之眼睛里有光亮,他的视线随着易知秋转动,一刻也不离,里头浮起了一些情绪。
看了好久,他闷声说:“你骗我,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
心疼的情绪来得快且重,忽地压去易知秋身上,他张了张嘴巴,伸手摸着娄牧之的侧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过没关系,”娄牧之去抱他,双臂放在他后背上,将人锢紧了:“你回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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