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鲜血从娄牧之鬓角往下淌,和密集的雨水混杂一起,他浑身都痛,却死死咬着后糟牙没哼一声。
娄牧之挨着打,费力地仰高模糊的视线,寻找郝大通的身影。
找不到。
消失了。
这场莫名其妙的恶意殴打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到人散了的时候,暴雨已经转小,变成了淅淅沥沥的细雨。
娄牧之四肢无力,躺倒在漆黑肮脏的巷子里,眼角青紫,嘴边全是血迹,他咳了好几声,浑身疼得痉挛。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特别想笑,娄牧之翻了个身,额头抵住脏臭的青石板,在无人的夜里放声大笑。
他一面捶地,一面笑得停不下来,笑得剧烈干呕。
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在咔咔作响,但他就是停不下来,他这辈子都没这样笑过。
笑什么呢?
大概在笑自己,笑这荒唐的命运。
雨夜凄寒,空荡巷子回荡着他凄厉的笑声,娄牧之跪地,恍惚间,他看见一片枯萎残败的叶,被肮脏的雨水浇透,烂在这无人知晓的深夜。
脑袋开始变得不清醒,记忆混乱,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为什么跑来弥渡口,娄牧之垂眸思索片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买可乐。
对了。
他要买可乐,等着易知秋回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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