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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像患了一场癌症,多年后才痊愈,得到落寞的健康,但仍然心有戚戚。
易知秋不由自主抬起手,指腹拂过他的眼皮,有轻微的刺痛感,激得娄牧之眯起眼睛。
“我手糙,弄疼了?”易知秋要收回去。
娄牧之不准,重新压回去:“我喜欢你这么摸我。”
抚摸脸颊是易知秋小心翼翼的接近,太久没有练习过,他生疏了许多。
“想听故事么?”
“今晚不听故事。”
“嗯?”没理解他的意思,易知秋刚要开口,就被娄牧之捂住嘴巴,他翻身过来,拉着他的那只手移到唇边。
这一刻甚至不是渴望驱使,娄牧之只是强烈的,迫切的想要确定点什么。他吻易知秋带有厚实茧子的掌心和他的手指。
温热又熟悉的触感让易知秋呼吸一紧,他仰高脖颈,另一只手却理智地去阻止娄牧之拉扯他的衣领。
“小木头.......”
“怎么?”娄牧之微喘,额头的热汗顺着着白皙的脖颈往下淌,他却停了下来:“咬疼了?”
“不是,”易知秋不动声色地提了下领子,表情却不太自然,像是在掩饰什么:“这么晚了,你今天肯定很累,明天再说。”
一个很小的动作,娄牧之却捕捉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他凑近了,打断他的话:“你有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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