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他不同意这样的结论,但他没法反驳。
掐住娄牧之下巴的手上移,扣住他的发心,易知秋揽紧他,与他耳鬓厮磨:“听懂了吗?”
面对他,娄牧之愿意认输,说:“懂了。”
“以后不准跟我说什么对不起,”这时候的他蛮横而霸道:“记住了么?”
“嗯。”
对面的人弯下眉眼,右脸颊的酒窝显得深邃,仿佛和他十八岁的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