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她额头上的纱布,眼神凌厉,心里已经浮现一种猜测,顿觉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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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秋,你怎么大早上回来,吃了没?”赵母又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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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从城里到公社的公交车七点才发车,将近九点到公社,再从公社走回来,怎么也得十一点了,现在才八点多,岑静秋怎么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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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静秋对重生前厌恶驱逐她的赵母记忆犹新,忽然见这么和蔼可亲又关心她的婆婆,很是不习惯,简单解释了下借住在学校,又犹豫回道,“还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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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听赵母道,“那我去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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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她额头上有伤,担心道,“你这又是怎么了,赵瑞才拆纱布呢,你也受伤了,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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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岑静秋回答,又念叨道,“这才开年就一个个受伤,可不吉利!等会儿我去摘点柚子叶回来,给你们熬水洗澡,去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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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让赵瑞去给岑静秋拿行李包,转身进厨房生火热早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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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静秋这才有和赵瑞说话的机会,激动紧张地不知如何开口时,赵瑞的话却如同一盆冰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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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来了,亲自来办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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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静秋闻言,震惊抬头,看向这个身着粗布补丁衣裳也不减气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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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赵瑞竟然不比日后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差多少,她以前怎么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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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静秋回忆着十多年后的赵瑞,岁月没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四十多岁时的他依旧魅力十足,所以,在儿子说他一直惦记着她时,岑静秋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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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自己已经不再年轻、漂亮,也没有任何资本,他还愿意跟她复合,岑静秋被这份坚定不移的爱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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