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包括纪母的。
兵荒马乱结束以后,总得有人出面给个说法。
大抵是姑姑回去以后就这件事情发作,弄得夫妻二人脸上都挂不住,心里也清楚自己不占理,于是清早便来电,急匆匆地做解释。
慎怡既然已经半只脚踏入纪家了,很多事情也就没必要瞒她,纪母先前是觉得她母亲应该已经在背后对她有所叮嘱,所以才想这些难说出口的话放到以后,只是自己妈妈的话和婆婆的话总是不一样的,这面上的功夫还是得做得滴水不漏。
她先是说则明也为难,这些事情与他无关,都是他们做长辈的太自私,让慎怡受委屈。然后又试探慎怡父母是否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态度如何。语气不是一般的谦卑,起码慎怡从未在纪家人身上见过这种态度——果然人一旦有把柄被抓住,尤其是摆不上台面的那种,无论之前如何高傲都会低下头来。
她以前就奇怪纪家这么注重长幼尊卑,为什么纪则明可以说一不二,敢跟父母掰手腕,还以为是他真的天生神气到可以折服长辈,不曾想这背后缘由竟是对方心虚。
那头还在等她出牌,慎怡却听得并不认真,脑子里在想一些其他的问题。
比如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都做错了事情,却是纪母一个人来处理。比如为什么既然害怕东窗事发,还要铤而走险。
又比如,既然知道纪则明为难,为什么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慎怡一边想一边敷衍地应着,纪则明端着两个培根可颂放到她面前,她用叉子把培根移出来喂进嘴里,整个面包就当做是吃过了。
她答应纪母不会生纪则明的气,心里想的却是你刚才还说不关他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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