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压力。
因为到了现在这个境地,她已经不得不去做。
慎怡知道自己有一些念头是不必要的,她就是从小到大被保护得太好了,所以自视清高。但是想要一步纠正太难了,而这过程让她感到难受。
她和纪则明开玩笑说:“感觉我已经变成那种名利场上游刃有余的交际花了。”
纪则明说是的。
“慎怡做得很好。”
说是这样说,其实她根本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这些事情归根到底都是纪则明在处理和解决。
如果放在以前,他肯定会就这些事情和慎怡好好谈一谈。因为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矛盾,需要双方来平衡,但是他实在太忙了,忙到只能给予她治根不治本的鼓励,像狂躁症状发作时的一支镇定剂,带来短暂的治愈效果。
慎怡却十分眷恋这一份安宁,她内心深处其实对这新的创伤隐隐作痛,但是以前他们也是手牵手走过尖锐的荆棘,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纪则明在出差前,和他父亲见了一面。
之前的事情他始终没有给自己一个解释,纪则明已经很是心寒,所以纪建民不主动,他也懒得质问,这段时间他们几乎没有联系。
即便老人给了他自行处理的权力,纪则明也仍然没有去处置或者报复他的想法。因为他觉得爷爷说得很对,他不该烂在这滩泥里。
与其为已经发生的事情烦心难过,不如着眼未来。
纪则明想不出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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