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在路上,或是去其他科室拿资料,都有一些微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些眼睛在陈厅找人过来叫她以后变得更加赤裸,像原本藏在暗处的猎豹,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大领导站在高位,好心办了坏事,却也不可能和她道歉,只会用上位者的身份不痛不痒地宽慰几句,又提了纪则明这块夹心,甚至打着说心里话的旗号,和她分析起这人际交往的利弊。
慎怡左耳进右耳出,看着他推过来的茶杯,闻着这熟悉的茶香,心头突然涌上来一阵极其干涩的酸楚。
昔归古树,她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味道原来有这么深刻的名字。
中午她没胃口吃饭,却莫名感到恶心,岑瑜说给她带点东西随便吃点,慎怡都拒绝了。
这样的情绪持续了两天,某次她又站在水池边干呕,听见拐角的角落里有人在窃窃私语。
“我还以为她真的那么有恃无恐呢,结果就算嫁了个有钱老公,还不是要去攀陈厅这颗大树?”
“可能以前没钱送礼,现在有了吧。”
是岑瑜:“别这样说,我看她平时吃喝穿戴都不便宜的。”
“我听说她老公是做生意的,估计是婆家催促她结交人脉?不然慎怡以前都不会做送礼这种事。更何况陈厅也是第一次带她出去,会不会是我们误会她了?”
“……什么误会啊,无论是她老公让她做,还是她自己要做,好处还不都是他们家的?”
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昨夜鹅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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