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炫耀的物件从家庭变成孩子,又从孩子变成家庭。所有的体面都互相牵扯,无法撇个干净。
纪父如果能够做出相对的退让,纪母就可以既往不咎。
尽管这关系已经畸形到近似病态,可长年累月的纠缠不休,又如何斩断、理清呢。
在今日到弟弟家做客,看见仍旧花容月貌的弟媳以后,纪母长久以来的郁结终于有了些舒心之迹。
原因无它,只因这女人大度至此,能够容忍小三和自己呆在同一个屋檐下。
喝茶闲聊时,对方也不拐弯抹角:“如今女儿大了,出国读书需要花费许多钱,云济为了官场上的名声断然不会选择和我离婚,也愿意出钱抚养孩子,而我身在其中数着钱过日子,时不时拿去做些保养,买点讨我欢心的东西,不比和私生子、和数不清的狐狸精斗气来得值得吗?”
“只是近来找的这个年轻了些,也浮躁了些,闹着脾气要搬进来。那便随她去吧,横竖我账户里的数字会只多不少。”
有类似的经历的人与自己谈及此事时,人就很容易陷入代入或是比较的精神纠葛里。
纪母看着屏风后面,花瓶旁边沙发上调笑的一对男女时,不仅联想到自己的丈夫,也想到了自己的处境。
纪建民总归还是会因为纪则明和云家,而留给她许多体面的。
一个惯犯,一个不愿悔改的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她还奢求什么呢?
弟媳的处事方式才是对的。让自己过得开心、富足,才是最重要的。
纪母对她的话连应了几句是,原先过来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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