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稚回被撞得直往后挪,手哆哆嗦嗦抓着被面,颤声道:“是,特别特别多的事情……总觉得,会问不清。”
她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狗狗”这个称呼上。
蒋颂敛眉揉她的胸,垂头含住红肿的乳尖,直咬得雁稚回嗓音带了哭腔,才抬眼道:“总要开始的。”
“稚回也要跟人告状吗?”他俯得更低:“跟谁?”
“dad…爸爸……”雁稚回眼里含着泪,朦朦胧胧望着他:“你…您做坏事,我迟早要告状去的。”
蒋颂很久不听她在床上用这种骄矜的口吻讲话,有些惊讶,随即便觉得好笑。
爸爸么….她在床上叫了他几十年爸爸,常常哭得眼睛都肿了,也要殷殷切切叫着爸爸,娇娇地把穴露给他舔。
现在居然用这两个字威胁他。
“好啊。”蒋颂低低道,维持着当前的姿势,一下一下往下压。
阴茎这样捣得很深,雁稚回穴浅一些,几下就蹬着腿开始发抖。
使用强硬姿势压入的性器撑开宫口,身体些微的酸楚使得高潮的时间被迫延长。蒋颂真是混蛋,此时还在用比做爱缓慢许多的速度揉捏湿漉的阴阜,中指指腹摁在豆豆,细致而耐心。
“每次你说这种话,都让我想起你还是个孩子,”
他握住雁稚回的肩膀:“年纪真小……稚回,你的年纪比现在的平桨还要小,要让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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