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爸学的,耳濡目染的爹味,这种时候和基因一样控制不了。
因为我这句只说了一半的话,安知眉的力气反而变得更大,银链陷进皮肉,尖锐的凉意让我骤然清醒过来。
项链这种东西本身就是用来以柔克刚的,喉咙一旦被控制,反抗的力气会不自觉进行成比例的消减。
我草。
我看着安知眉拽紧了我这条和她脖子上一模一样的项链,看她骑坐在我腿上,腿、屁股都紧紧贴在我腿面上,这才反应过来,我好像被她硬控了。
刚才不还是我在弄她吗?
但我好像更硬了。
“别拽…断了……”我咳了一声,按住她的腰往我腹部压:“拿这东西卡我喉咙,你要做什么?”
老天,我谢谢这只猫,它这时候没叫。于是一片漆黑的教室角落,隔着裤子,我得以按着安知眉,加重力气,用勃起的性器磨她的腿心。
“呜……”安知眉的喘息带了哭腔,抓着我的项链:“别…”
这种地方最多也就做到这一步了,我探手下去,慢慢攥住她的内裤。手指内收,攥紧那一点点柔软的布料,扯离它原本覆住的地方。
安知眉开始求饶了,气声叫我的名字,为来到裙下的凉意发颤。
我松开手,能感觉到整片掌心都是湿的。
她流了很多水,为什么湿,为什么会湿成这样,为什么能湿成这样,我心里已经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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