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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岁女孩子身上因为磕绊时常出现在腿弯胳膊的淤青,到雁稚回这个年纪已经不怎么出现了。她的身体像暖玉一样柔和圆润,连线条都是没有棱角的。
蒋颂在她身上找到几处多出来的小小血痣,却全是敏感部位,揉一下就发抖。
为人妻十几年,雁稚回被他养得,比他所能想象到的最好还要好。
蒋颂覆盖了雁稚回脖颈上原有的红痕,向前移动,床很软,雁稚回抓着床单,跟着床垫的动作晃。
她眯着眼睛呻吟,脸颊潮红,颈下薄薄的汗。
见蒋颂观察她,雁稚回有些局促,小幅度蜷起身体捂住胸口,问道:“你想怎么做?”
蒋颂撑在她身上笑,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她十几岁的时候那么爱用他,难道现在还不习惯了吗?
雁稚回撇开脸,声音也是湿润的。
“别问那个…”她抬起手捂住脸,只露出湿漉漉的眼睛,似爱而怯地望着他:
“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我叁十多岁了,自己也觉得多少会有点儿不一样。生产后没留什么痕迹,有时候幻觉分娩都是假的。平桨从前吃奶,我没有喂他太久,孩子又很乖,所以胸部看不出来……你能看出来吗?”
蒋颂感到自己心口升起一股很辛辣的热意,往日游刃有余的掌控态度,好像在此刻被雁稚回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
她说的已经是多年夫妻才会谈及的话题,做爱时不说情话,而是聊天,却把他当成年轻时的爱人而非一起养育孩子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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