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在抖,疼,而且爽,就是可能真的要射了的意思。
“老公…让我玩一下……”雁稚回求他,手上却一点儿不松懈,用从另一根鸡巴上学来的技巧,逐步推进控射的进度。
“爸爸也想听我的话,对不对?”
“不……我是想干你。小混账,回头看看…就把你操到这块玻璃上去,好不好?”
雁稚回腿间一片滑腻的汁水,她轻轻道:“可是daddy还在被我揉胸欸……浴室隔音很好,他听不见。您现在不说,过会儿就要当着他的面说了。”
她舔了舔蒋颂的胸口:“说嘛……我想听,daddy说给我听,好不好?”
蒋颂忍耐片刻,终于压抑不住把她按进怀里,俯身埋在女人颈窝,低声道:“…我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他闭着眼,频繁啄吻雁稚回的肩头,低低补充:
“这根鸡巴也是你的,稚回,好孩子,心疼心疼它,让它射出来…”
蒋颂很少,不,蒋颂从不说这样的话。浴室空气潮湿,两人的头发皮肤都是湿漉的,紧紧地贴在一起。
舌头在这种时候反而好像是可以连结对方的唯一事物,蒋颂紧皱着眉,由着雁稚回用指甲压陷颤抖的马眼,捧着她的脸用力吮吸女人湿软的舌尖,溢出频促的闷哼声音。
他现在,特别特别想射。
特别特别想射到妻子那只手的虎口上,抓着她的手替她自慰,用沾了精液的细嫩指尖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报复她,把她玩成一只猫,听她把刚才的话全部对着他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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