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半年以前,吴阿弟的老婆忽然不见踪影,他家对外说是跑了,可村里女人们私底下传言,说八成是给打死,拖到哪里去埋了。
“不,要嫁就嫁福昌,别个都不要。”
“还自己挑上了,多心女子穿破裙方言,水性杨花的女子没有好下场。”
二舅妈狠狠地丢下这句话,扭头走了。
阿婆去世后的第二个月,吴细妹出嫁了。
聘礼是 800 块钱,村里人都说她好福气,毕竟只有在县城打工的吴阿弟才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掏出这笔钱。
后来德财用这笔钱盖了新房,娶了媳妇,这些都是后话。
娶亲那天,吴细妹板着脸,神情木然,看着吴阿弟裹在一群烂哄哄的闲人里面,沿路派烟扔糖,跟村里懒汉们咬耳朵,讲些下三滥的笑话。
她在送亲的人里看见了福昌,还是那身旧衣裳,远远地躲着,只是这次是躲着哭。
呀呀的哭,原来哑巴哭起来也会有声音的。
福昌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我命不好吧。
她命不好,生来是受苦的。
阿婆总是这么告诉她,要她忍着,忍过了这一生,来世就好了。
那一夜,她独自驶入未知的命运,耳畔是男人野兽般地喘息。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不懂吴阿弟为何要这样对她,只是身体的疼痛让她隐约觉得自己受到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