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吱呀,轻微的噪音,厕所门开了,似有人探出头来张望。
徐庆利躺在黑暗中,大气不敢出,紧紧闭着眼装睡。
过一会儿,他又听见了一声吱呀,知道厕所门再次关上。
里面又传来压抑地争吵,只是这次声音更低,更轻,嗡嗡地,他怎么竖起耳朵也听不真切。
徐庆利不明白,为何吴细妹对自己如此抵触。
思来想去,只觉得大概是脸上的疤痕太过恐怖。
再说了,曹小军家也不大,经济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天保这阵子没犯病,可总归是要攒钱的,他怎么说也不能长时间赖在这,终究是给人添乱的事。
所以第二天午饭之后,他便辞别了曹小军,转头就去了孙传海那里。
他跟老孙头商量好了,不要钱,免费帮他种菜收菜,只要给口饭吃,给个地方住就成,等他找到新活计就走。
因为孙小飞的事,老孙头念着他的好,卖菜的钱硬是塞给他一半,每顿饭也都是有菜有酒的招待着,买不起外面的肉菜,就宰家里养的鸡。
然而,时值隆冬,活并不好找,他一住就是大半个月,眼见着一天天耽搁在这,徐庆利也焦烦起来。
一天傍晚,他接到了曹小军的电话。
小军说他寻到个帮人搬家的活,待遇不错,这几天刚好有个工人闪到了腰,缺人手,问徐要不要来。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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