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跟你们一起?”
“不知道,”吴细妹瞥了眼曹小军,“我们离开定安没多久就分开了,再也没见。”
“奇怪了哩,家乡弟兄都说联系不上东子,我还以为你俩准知道呢。”
本是一句客套,在二人听来却像是威胁。
“对了,如今哪里住?”男人自己跳跃了话题,“有空常聚聚哇?”
吴细妹笑着报了个假地址,二人带着孩子,匆匆离去。
第二天,他们便打点行李,给房东多付了半月的租子,悄声搬走了。
一家三口继续往北,每每遇见熟人,便搬一次家。
他们过了淮河,车窗外的景致愈发陌生。
可越是这样,心底便越觉得稳当,似是将倪向东的咒怨,一并留在了遥远的南方。
他们最终落在了琴岛,不敢再动,因为天保的身子撑不住了。
男孩的幼年是在颠沛中完成的,没有熟悉的伙伴,没有长久的回忆,列车的轰鸣是他最好的安眠曲。
长到六岁的时候,他时常高烧不退,窝在吴细妹肩头,一日日的昏睡。
开始他们只当是太过疲惫,或是感染风寒,小孩子身子弱,吓一跳也是容易生病的。
可慢慢就发觉了不对劲,饭不吃,水不喝,只是没日没夜的睡。
曹小军带着往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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