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空气似是自带一堵围墙,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极度稀薄。每呼吸一次,杜亦脖颈上套着的无形丝线就拉紧一点,窒息的感觉便愈发地明显。
刚吃了闭门羹,杜亦面上倒是不见丝毫沮丧。身体向下微陷,勉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他轻扫了眼坐在旁边紧绷着五官面色不大好的越昱,笑着问:“怎么又瘦了,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比你强。”
杜亦点头,不置可否。
哦,是比他强,凶人的力气很足。
他笑笑,被呛也不生气:“小时候,你们就喜欢呛我,现在还是喜欢呛我,多年如一日。”
“杜亦。”越昱叫他的名字,视线落在双掌之间,目光晦涩不明。
多年如一日,果真如此就好了。
“嗯?”
老半天没等来下一个字,杜亦偏过头看人,见越昱没继续开口的意思,他抬手按住胸口揉了几下,前言不搭后语地来了句:“童照,小孩不错。”
那语气,似过节时向亲戚夸赞自家孩子,又像个想给自家孩子说对象的亲戚。
越昱的脊背弯了弯,手臂撑在膝上,十指交缠,没做任何表态,仿佛杜亦方才的话不是讲给他听的。
新鲜的空气无法吸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声讨居住环境的恶劣。为它们提供场所的杜亦仿佛被龙卷风带在空中转,脑子稀里糊涂,嘴上还能打趣:“他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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