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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限殊圈的作用下,童照头晕眼花,一阵阵恶心,他瞪大双眼保持清醒但余下的力气只能将人就近扶到沙发上。
童照喘了口粗气,半蹲在沙发边把越昱的黑皮鞋退下,拿过抱枕放到人的上腹。
黑袜子缓慢地蹭了两下沙发,越昱侧过身背对着童照,攥住抱枕压进上腹,抿紧唇不吭一声。
童照卸力地跪坐在地上,在剧烈的眩晕冲击下,他被迫张开嘴无声地干呕了几下,随即按紧胸口捂住唇。
他不知道局里的普通限殊圈戴上是什么感觉,但他体会到了越昱专属限殊圈的厉害。
童照的唇色很快被抽尽,他一遍遍提醒自己坚持坚持再坚持一下:把老板照顾好,以后老板就会让我天天看到他了。
额上一片湿凉,越昱忽地睁开眼,猛然意识到他刚刚竟疼晕过去。而此时他的眼前是一张焦急的脸,上腹盖着的手掌正微微打抖。
倏然面对睁开眼的越昱,童照有一瞬的无措,忙收回打颤的手垂下头。
越昱清了清嗓子,从剧痛中挣扎出一丝意识低沉道:“你还在这干什么?”
“守着你。”
头还垂着,童照盯着自己轻颤的手指,他……他他他刚才竟然……
“不必,”越昱在他脖颈、手腕、脚腕一一扫过,“我把限殊圈摘了,你出去。”
童照摇头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