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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掌根、五指、膝盖,甚至桌角、砖头和伞把儿,或者任何带有尖角的东西都能成为陷入杜亦上腹阻挡疼痛泛滥的利器。
幼年被辱骂殴打带来的恐慌,儿时被一次次抛弃形成的不安,少年时被扔进饿狼林产生的悚惧,都被他藏进心里压在胃底,成了疾病。
铁汉硬肠的费鲤找来一个又一个人同他的徒弟谈心,杜亦的情绪反而比别人表现得更为温和稳定。
“我没事,这个世上,有个人视我的命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少年抠进上腹的五指用力到发抖。
“晕血?或者其他的事情都无法打倒我。”
“我还想再见见他。”
“如果他还活着,再见时,我希望我足够强大,能够保护好他,不让他再为我受伤。”
院里铺了满地黄叶,冬去秋来,又是一年,崭新的与众不同的一年。
烟头烫到费鲤的手指,他不疼不痒地捏灭,问:“你们当间没有第三者吗?”
余贤没直接回答,而是道:“杜亦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他的命与我余贤的命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我的人。”
费鲤起身:“明白了。”
他那徒弟重遇白月光了。
杜亦驻足在自己的小院外面,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被他听去。
依旧苍白的手掌盖在上腹,力道很轻,里头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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