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忱在寺庙外伫立,窥见生下自己,却连一面都不肯再见的女人。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
下了山,沈时忱一时兴起,去了苏城著名的小巷街景里,漫无目的。
不到上午十点,已经十分热闹,小店摊贩,各色糕点,烟火气息。
对于沈时忱,这些都是十分陌生又新奇的。
他小学后就被送到美国,一个人生活,一个人读书,进了哈佛,又去了华尔街,和同好一起成立对冲基金。
从来都只有没有硝烟的战火,还有不断跳跃的红色绿色数字。
经过了听雨戏馆,看见上面写的,小调评弹,十点开始。
买票,馆里人头攒动,沈时忱低调地坐进了靠后的位置。
台上坐着两个人,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女人微微低头,秀眉,挺鼻,肤白,眼眉低垂,清淡雅致。
男人身着深色长衫,戴着眼镜,斯斯文文,介绍着身边女人将要奉上的曲目。
《玉蜻蜓-庵堂认母》
“但愿眼前人她就是我娘亲,能得今朝团聚在庵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