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她心中已经有了底,与魏志刚虽只有一次接触,但也可见是个本性纯良的直肠子。
至于婚前的聘礼,回门的礼品,都是别人家的几倍不止,她也明白,这是公爹体谅她家的境况,有意为之。说实话,她内心并不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陈荷眼瞎心不瞎,知道他们家没什么可以回报的,只能嘱咐女儿委屈自己,在夫家凡事用心些,手脚勤快些,万不能让人看不起。
窗外洗衣的声响很快停歇,她估摸着这么点时间应该是洗不完的,不如明早等公爹出门,进他屋里看看,还有什么待洗的衣裤,也算是尽一份心了。
翌日,魏长松吃过早饭照旧去往村办,沉初芽便进了他的卧房,果不其然,椅背上还挂着沾了泥点的外衫外裤。
一齐放进衣篮后,正想出门,却发现枕头边上还放着条贴身的深灰色衬裤。
不是院子刚晒着一条他昨晚自己洗的,怎么这里还有一条?
犹豫间,还是伸手拿了起来,既然要帮他洗,就不差这点东西了。
谁知这一沾手,指尖触到了布料上什么湿润的滑腻。
讶然间,她放下了衣篮,把衬裤抖开一瞧,只见裤裆处湿了好大一片,晕染开不规则的形状,还有分外熟悉的一股子特殊味道扑鼻而来。
这究竟是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将衬裤翻到内侧那面,黏白的稠液许是撒上去的时间不是太久,甚至还能流淌,又多又浓,味道愈发浓烈。
是了,与她新婚夜后晨起时看到的一样,这不是别的什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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