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他的心事也算是有了答案。
枕着手臂,依旧睡意全无,经此一趟,算是看明白了,要说她是同他发脾气,不如说更像是女儿家在拈酸吃醋。
拈酸吃醋,为了他?
黑暗中,嘴角不可遏制地往上扬了扬,闭眼间,就是她泛着粉晕的脸蛋。
这是沉初芽第一次去奉宝村的村办,为了不让别人看见说闲话,她早早就下了自行车,最后一段路坚持要自己走着去。
魏长松也不勉强,推着自行车和她一起走。
那赤脚医生听她说完症状,把过脉,开了几贴中药,明说是治标不治本的。
不过,听说她已经结婚,就让她放宽心,也不点破,只说是慢慢就会好的。
沉初芽听得云里雾里,魏长松到底是过来人,一听就明白了,也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看过医生,她也不急着回家,就在村办转了圈,看着村民把他围住七嘴八舌的模样,莫名觉得好笑,这村长也确实没那么好当的。
等魏长松忙完,看着坐在角落里的儿媳,气色比起昨晚好多了:“走吧,咱们回家。”
“嗯。”她站起身,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爸,村里人既要找你办事,又好像有点怕你的样子。”
魏长松推着自行车,边走边答:“像你说的,就是因为他们都有点怕我,事情才办得成。”
她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道理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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