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掐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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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恒艰难道：“陛……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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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手劲用得很妙，既不让卓恒因窒息毙命，又让卓恒痛苦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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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眼眸低垂，慢慢退后，静静看着夏侯虞与卓恒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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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掐住卓恒的脖子，强迫卓恒隔着牢房的铁栏靠近他。铁栏将卓恒的鼻子压出了血，牙齿压碎了半颗，血混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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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凑近了卓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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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见状，又后退了半步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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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好……刚刚好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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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在卓恒耳边道：“朕为了得到这个天下，的确与栾国做了一些交易。背叛过大周，也背叛过栾国，朕的双手一点也不干净。史书怎样写朕不在乎，朕亦从未要求史官将此事隐瞒。但——史官只会将此事写成朕忍辱负重，朕的所举皆是为了大周的国土与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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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恒浑身抖如糠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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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背对着二人，除了牢房内老鼠的吱吱声，什么也听不见。他甚至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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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轻声说：“只因，朕是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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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卓恒喉咙被扼住，掉了半颗门牙，说话已经听不出来完整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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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虞猝然松手，卓恒失了劲，向后狠狠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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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听见动静，睁开眼睛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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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去看夏侯虞，而是紧盯着地上的卓恒，压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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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要同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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