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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忍不住说了几句公道话:“话不是这样说的,那个妓女整天呆在夏夫人身边,给夏夫人晨昏定省,侍奉汤药,站规矩,她整天在夏夫人院子里打转,分身无术,哪有机会勾引族长?”
“夏夫人失宠那么久了,族长又新娶了蛮族郡主,蛮族郡主那般风姿韵致,他又如何看得上被夏夫人磋磨得灰头土脸的肮脏妓女?”
王妈妈:“这话倒是让人糊涂了。那个妓女,要是没有伺候族长,那妧妧小姐又是哪里来的?地上长的,还是天上掉下来的,又或者,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
周妈妈当时就甩了王妈妈一耳光:“那个妓女是那个妓女,妧儿小姐是妧儿小姐,你怎可随意攀扯到妧儿小姐身上?”
“族长说了,不许府里人议论妧儿小姐的身世,更不许人提及妧儿小姐的生母是何人。”
王妈妈当即悻悻然,住了口,偏盛妈妈是个胆大的:“族长不让说,府里人就不议论了吗?”
“那个妓女,前年生了个少爷,去年生了个小姐,这儿女双全的福气,也是羡煞旁人!”
“少爷属兔,生的文弱秀气,小姐属龙,倒是个脾气不好惹的。”
房妈妈:“小姐也快周岁了,虽然小孩子不记事,但你们也要收敛些,万不能露了口风,让妧儿小姐知道她生母是何人!”
“那个妓女,是咱们可以议论的人,可妧儿小姐,咱们可不能说嘴!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性格不好,还记仇,咱们可惹不起她!”
邱妈妈:“我家里人有侍弄花草的,有一回去御花园侍弄花草,望见那个妓女,在采花,说是夏夫人要泡花瓣澡,让她出来采点泡澡用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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