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额头因为这一突发状况而冒了一层薄汗。
邬月哪怕睡意再浓,在自己小妹妹被按住的瞬间也清醒了,但她直觉现在醒来邬尧会很尴尬,所以只能继续装睡。
她不知道哥哥有没有发现自己醒了,总之没听到他说话,他也马上离开了。
她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到房门被关好,屋内也没有别人,顿时放松下来,害羞地磨着两条腿。
邬月的腿心滑滑的,刚刚那个意外触碰让她流了些水,现在还觉得痒痒的,被邬尧压住的地方依旧有感觉。
屋外不知道什么情况,也就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外面就传来了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邬尧上班去了,家里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