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邬尧回头看了一眼脏乱不堪的床,拧眉穿上衣服,离开了卧室。
昨晚的饭菜还在桌子上没收拾,
诱人的菜肴此刻都已经凉透了,油花凝成了白色覆盖在上面,看得人食欲全无。
他走到昨晚自己坐的位置前,拿起那杯喝了一半的橙汁。
橙汁的颜色跟昨晚一样,却少了果汁的透亮,跟壶里的和邬月的那杯相比,显得更加浑浊。
他晃了晃杯子,敏锐地发现了一处杯壁上的小粉末团块。
这一刻,邬尧像一个被宣判了死刑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