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秋回头,雪白信笺里带着泪花的眼哪有惊恐,只有担心。
“走了。”严宁说,但指挥鞭又朝沈长秋右臋挥去,即将挨到时收了一半力,方才都是这么打的。
“唔?!走了怎么还打啊……”沈长秋捂住火辣辣的屁股。
四五十厘米的指挥鞭细长,纵使她收了力,打起来也像一阵火燎过,虽没有痛到难以忍受,但这种趴在办公桌上蹶起的姿勢,怎么看都很变态,刚才竟然还被人看到了?
沈长秋急忙撩下衣服,想站起来。
“别动。”严宁按住他的后背,看着门外,谨慎说:“他们可能还在外面,你得叫一叫。”
“叫?叫什么?”
“你说呢?”严宁低下头看他。
不是吧?!沈长秋一下看门,一下看严宁,脖子拧的像拨浪鼓,他瞪大双眼说:“那我叫就可以,没必要真的打吧?”
“你不懂,假戏真做才能安全。”严宁认真极了,顿了一下又说,“打十下,就十下,沈长秋,你可以自己数的。”
后边那句,她像个天真的小女孩一样无辜瞪大双眼,话末还带上一抹撒娇似的乞求。
“是吗?那……那轻一点可以吗?”沈长秋趴在桌子上扭着脖子回头,看起来比她可怜多了。
“好,那你叫大点声,得让他们听到。”严宁双眼发光,沈长秋还没准备好,屁股上立马被指挥鞭燎了一道。
“啊!”沈长秋埋头叫出声,他很听话,声音大了些,还带着不知是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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