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看着他满怀期待的目光,听着他一步步指引的话语,我心里某种沉寂的热血在一点点沸腾。
而我看着烟熏妹被人抬上车后,拐了个弯就进了隧道,我一踩油门,追了上去。
晚饭的时候,廖凯在厨房里忙活完出来,也没问我和傅少川聊了什么,只是告诉我,他明天就要回部队了,原本想着今天走的,但傅少川下楼时候的样子灰溜溜的,他不放心我,所以再陪我一晚上。
反正都看到杨秀英在那个了,我此时不如豁出去,把事情挑明了说,就问前段时间她经常出去,难道不是做那个?杨秀英脸色一沉,她问我做那个是做什么,我说她心知肚明。
任彦哲从驾驶位出来,径直走到后车厢,拉开车门,坐到了我旁边,脸上的表情,又是愤怒,又是着急,质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望向一旁的湖泊,漆黑的夜,把湖水也染成了墨黑色,路灯的灯光印照在湖面上,留下点点波光,就跟我的心一样,都已经破碎了。
关于九月份妹儿上学的事情,我也想过,如果爸妈不愿意到城里生活的话,妹儿只能上全托。
无奈之下只得拨打风神的电话,他告诉我,他们在大厅最西边的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