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怎样都好。
叶汀舟轻松地将纸递给高惜菱,换来一句客套恭维的场面话,之后便轮到赵忱临。
“赵王……”高惜菱裙摆凌波靠近他。
赵忱临也不废话,从嵇令颐眼前取走那杯撒了一小半的酒樽,仰头一饮而尽。
“刚才的好运气用完了,这曲……”他将空酒樽冲高惜菱示意了下,随后用杯足点了点那张墨迹斑斑的宣纸,“愿赌服输。”
高惜菱不知为何,盯着赵忱临手上的杯子突然微微变了脸色。
“赵王怎的在用孺人的杯子?”
几人一愣。
桌子上的酒樽明明都长一个模样,哪有什么你的我的区别。
可是高惜菱在那杯子上做了记号,她自然知道哪一个是赵忱临应该用的。
“嗯?”赵忱临抬抬手将那酒樽转了一圈,“刚才斟酒时都放在一起,原来这是孺人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