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是你绣的?”天子负手而立,语气反而重起来,“她那性子,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怎么可能出自她手?”
“陛下擅诗画书法,民女怎敢班门弄斧欺瞒圣上。”嵇令颐道,“况且民女对女红一窍不通。”
“为何?”天子扫她一眼,殷曲盼可是个中好手。
嵇令颐一动不动:“因为娘亲说这些皆如镜花水月,百无一用。”
“放肆!”
天子怒而甩袖发出破空阵响,这一群垂首而立的人差点又要跪下去。
“既然无用,你何必巴巴地跑来?”天子强压怒火才忍住没有将帕子丢回水里,他讥笑道,“这么有骨气,一辈子待在山里不就行了,反正她喜欢!”
嵇令颐面色如常,淡淡道:“她病气缠绕,长年累月使得身体羸弱,听闻陛下龙体欠安后忧思郁结,因而病入膏肓。”
“什……!?”天子惊骇,心绪霎时大乱,一句话还没说完喉头就泛起了腥甜。
他脸色太难看,身子摇摇晃晃,可嵇令颐仿佛没看见似的继续道:“人之将死,总想将牵挂和挂念一并了结,这便是民女千里迢迢进京城的原因。”
“陛下!陛下!”
她抬起头,这才发现天子口鼻出血,几欲栽地,殷思译和一帮宫女侍卫将他围在中间,已有人飞跑着去喊太医了。
她看到天子昏迷不醒时手中还紧紧抓着那方帕子,只一眼,就错开目光将头颅深深埋下,连声请罪。
殷思译一把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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