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南宗祖师爷,小子,伱这牛皮吹大了,就不怕你师父揍你?”
慕容极笑着微微沉了脸,“苏先生,要不我跟你讲讲我师父做的事儿,如果真的能成宗做祖,你再教我三月如何啊?”
苏轼白眼一翻,这小子真鸡贼啊,当然他不知道鸡贼这个词儿。
一转头,就看见了佛印满脸赞许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知道哪些人是有本事的。
苏轼刚要拒绝,佛印率先出口,“你不敢了?怕被人比下去?”
苏轼:“……”
想了一下,自己又没什么事儿,就王诜的关系,教这小子也是可以了。“成,我倒要看看,这位张紫阳,到底能不能成宗做祖。”
慕容极将手中高举的佛香放下,恭敬的上前,插入炉中。找了一个蒲团坐下。
“咳咳,儒门佛户道为基,三教合而为一家。”
苏轼的瞳孔一缩,瞬间认真起来,他们这样的人,天生好像就是带着使命来的,青史留名,几乎刻在了士大夫的骨子里。
为了实现自我价值,只有两个方式,官场立功、文场立言。
官场立功,文官武官,位极人臣和战无不胜,都可以,历史成就可不是那么容易达成的呃,一辈子啊,无非就是图个身后名。
文场立言,成圣做祖,这个更难啊,开创学派,产生影响力等等,无一不是一场百年千年的豪赌。
成了,那就是宗师,败了,那就是历史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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