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晋江独发第50章

戴沐白语气里满是懊悔和愧疚，他看着朱竹清向自己走了过来，“我从不奢望小清你现在对我的爱意里没有杂念——那是你该恨的该厌恶我的。我现如今能做到的，就是尽我所能地将我所有的感情摊开在你面前，加倍地去爱你。这样的话，我觉得你的那道疤才会变淡，才会回想起曾经没那么多的疼痛。”

瞧着迈着步走向自己的心爱之人，戴沐白越说越觉得沉重。或许是因为家族传承原因，他其实不是个乐于过于剖析自己心理的人，往往说话也乐于说“我有个朋友”类似的话去委婉着打听。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学院里的坦诚感传染了，他现在说着心里话，倒也不觉得有那么地，难以开口——也没什么不好开口的嘛，就像以前阿黛说的那样，不说出来，旁人又怎么可能完全猜到你的心呢？

“所以，小清你不测试，我一点不惊讶。再所以，我也不想小清你去尝试，”也不是什么戴沐白没什么自信地原因，而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让你去吐那口心头血。那是心头血啊，很疼的。”

看着站定到自己面前来的灵猫，白虎耷拉着耳朵垂头，虽然语气沉重愧疚，但他眼底却满是认真，“我也会跟着心疼的。”

朱竹清定定地看着蔫头耷脑等着她回答的对方，悠地轻叹口气，然后像以往那样，即便寡言，也张口回应了对方，抬手拍了拍白虎的头，“我知道，”不管是他的常觉亏欠，还是他突破以往贵族规矩表现出来的更为直白的爱意，“我都知道。”

而且，“就像我之前的回答一样，我觉得你之前为我做的已经够了，”不管是曾经他让皇后给予她庇佑还是后来他给了她自我选择，以及干净的爱恋。朱竹清都正视着它们，也正视自己的需求和戴沐白给她的一切。

“就算是和你说的一样，我的心底有道疤，但我觉得它已经很淡了，”他的爱意，经过多年的书信以及后面见面后的直观表达，她都感受到了。所以“我已经可以不在意它了。”

——就如她曾经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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