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阁塌陷了之后,负责天机阁主材供给的商户获罪下狱,后才改为瞿家。”
“大理寺卿将这状贴和当年结案卷轴一起递过来之后,我才知早在天机阁塌陷之前,便有举报状纸送进过工部。那状纸上有瞿老员外的名姓。卿还说,瞿家长子仁厚,便是因为这件事才去的祭天台当值。”
“临渊哥哥,你觉得这事如何?”
朱简一声哥哥叫得亲近,尤乾陵听出了点弦外之音。
瞿老狐狸当年在举报这事上尝到了甜头,长子又因祭天台和他闹翻,极有可能又要故技重施,想借此讹祭天台一笔。
而朱简同自己提这事,意思便是希望自己接了这差事,将这案子止于瞿家身上。
尤乾陵却不想随随便便因为一个商户就把自己拖下水,和朱简打了回太极。
“早前天机阁之事是他瞿老员外目光老道,合该吃这顿饭。这回和上次不同,瞿青确实是从祭天台回去之后,便发了病。这种癔症做不了假,派个大夫去看看便可查清楚。”
朱简当时就笑了。
“我就知道你会推脱。大理寺那边已经派人去看过了瞿青的癔症,是真非假。但我也查出了瞿青休沐离开祭天台之后,先回了盛京找了瞿家老员外之后才回的京郊宅子里,瞿青和瞿家老员外因当年举报之事,闹分了家。亲父子啊,见了面就跟仇人似的。好多客人都见着他们吵得眼红的场面。”
“临渊哥哥,你现下又觉得如何?”
朱简这两番话,几乎将自己想要的结果一清二楚地放在了尤乾陵面前——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