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员外有皇商的名号在身,盛京里的人脉不简单。搞不好要打草惊蛇,”尤乾陵道:“先晾着,明日再问。”
入夜后,瞿家便熄火了。瞿青的尸首还押在锦衣卫手里,灵堂在瞿家老员外的主持下办的七零八碎。
瞿员外年半百,顶着把老骨头要了几回尸骨都没要到,心底十分窝火。
管家又在一边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地说清早他抓了凶犯,差点给顺天府放了,幸好锦衣卫拦下了,人关在后院。指望老员外给他出口恶气。
不想瞿老员外却不动如山地坐在那,片刻后才问了一句。
“那凶犯和祭天台可有关系?”
管家寻思了下,回道:“据说常年和祭天台有生意往来,还是大少爷牵的线。”
瞿老员外松了口气。
“有关系便好,说明我没冤枉祭天台。”
瞿寅在一旁冷嘲热讽。
“我哥都死了,您眼里心里想着的还是算计。难怪哥给你气病了。”
瞿老员外当即大怒,踹了他一脚,骂道:“胡说什么!我是爱之深责之切。我都没说他气我一个老头子呢。你也是!成天就知道混,但凡你有你哥一成能耐,我也不用这么辛苦算计来算计去。”
瞿寅站得老远,冲他说:“得亏我没有我哥这么有能耐,不然您家产都没人继承!”
“你!”瞿老员外气得起身要打人。管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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