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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硕低头,将人请到门旁,问道:“正好夫人来了,元某有些事要问夫人。关于瞿青的癔症……”
邹氏却焦急道:“我刚回来,里外找了许久都没见着我夫君,不知道官爷能否告知现下他在何处。”
眼看着人又要抹泪了,元硕忙道:“先前有状帖言瞿青癔症与祭天台有关,此案尚未查明真相,尸首暂且由锦衣卫保管。”
一旁守着的年幼少女闻言一脸怒容看向元硕。
“我家少爷身亡,尸首不能料理便罢,少夫人想看一眼还不许。你们京城里的官都这么不通情理么!”
邹氏闻言斥道:“珠儿!不可无礼!”
说完,便不住咳嗽,惹得小侍女紧紧抓着邹氏胳膊心疼地解释。
“我只是……少夫人您别生气,身体要紧。”
换做平时,元硕早就三言两语打发了事,奈何今天有个大爷在背后催着。
他耐着性子解释道。
“询问也是为了能早日将瞿青身亡真相查清楚,给瞿家一个交代。少夫人应当也想早日让瞿青回入土。”
邹氏面色灰沉,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即无奈道:“青哥的癔症是从他上月祭天台回来之后开始的。”
大约是因为身体状态实在不好,她说话轻声细语,断断续续。元硕听得有些吃力,不过内容倒是和瞿老员外在状帖上说得差不离。
瞿青一月前恰逢祭天台当值休沐,便回了瞿家宅邸。第二天便口舌说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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