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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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晏纳闷地低头去看，果真见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垂在身后轻轻晃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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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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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松晏急忙伸手捂住耳朵，“这、这人不人，狐狸不狐狸的，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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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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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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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面相觑。少顷，沈万霄问：“能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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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松晏捂着耳朵闷闷不乐，一步也不想走，身后尾巴耷拉下去，“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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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斜他一眼，将剑鞘递给他：“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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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晏抬头看他，他面不改色：“你身上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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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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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嫌弃我？你身上明明比我还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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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冷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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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片刻，松晏终于还是抓着剑鞘起身。他故意晃下身子撞到沈万霄肩上：“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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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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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晏不怵他，下巴微抬：“我什么我？我都没嫌弃你，不小心碰一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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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懒与他计较，捏诀掌火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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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乌云蔽月。林中无光，唯有一盏九天业火照亮脚下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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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晏垂着脑袋跟在沈万霄身后，神情恹恹：“我们还要走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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