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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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可月缓缓闭上眼，搭在窗沿的五指用力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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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都不想要赵可姿抢走生意，一点都不。于是她背着赵可姿勾引来吃酒的人，三番五次，终于叫赵可姿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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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来，赵可姿头一次动手打她，十分用力的一巴掌，但她只觉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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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管不顾地抱住赵可姿，流着眼泪不停地道歉，为之前的很多年道歉，也为辜负她的好意而道歉，却从未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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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两人在冰冻的池子边相拥，失声痛哭，眼泪跌落进池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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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厚重的冰层底下，锦鲤纷纷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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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她们成了名动天下的“沉鱼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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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光彩照人，其实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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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可月深吸一口气，垂下头。眼泪悄无声息地从眼眶中掉下来，砸在沉重的锁链上，留下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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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可追，不可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