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沈万霄似是没听见他的埋怨，正色道：“传言引来了众多修道之人，温世昌借机吸食他们的修为，再对外界说是他们道行不够被妖怪所杀，将自己摘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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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阴狠，”松晏揉着发胀的眼，忽然想起些事来，“温世昌既然想要你死，那在姻缘山上，无烟子重伤，以至于梦境坍塌，这事八成与他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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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见他将一双眼揉的红肿，瞳孔里渐渐流淌出血一样的红，便伸手抓住他揉着眼睛的手：“赵可姿逝世，梦境多少会受影响，你魂魄不稳，觉得难受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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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松晏颔首，想要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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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万霄没有松开，反而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掌心温热：“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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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柔软的衣袖从松晏脸颊上蹭过，他又一次嗅到袖子里盈盈桃花香，神识难免有些恍惚。视线被遮挡，他的脑海里十分突兀地出现一片桃林，林间落英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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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林子没能存在太久，松晏便僵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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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沈万霄绕到他身后，一手捂着他的眼，一手松松搭在他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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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动也不敢动，连声音都放轻许多：“沈万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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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万霄应声，“你眼睛肿了，这样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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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晏眨眼，纤长浓密的睫毛轻扫过他掌心的纹路。他手指微蜷，很轻地“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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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晏听着声音，倏地闭上眼：“我、我自己闭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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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万霄答应着，手却没松开，人还贴近些许，鸦黑的长发缠上他白如霜雪的发丝，“去看看赵可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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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晏还想挣扎，沈万霄却不轻不重地掐在了他的腰侧，他顿时往后缩了下身子，却不想，正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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