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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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责、内疚，但已经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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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御安静地听她说完，末了将手帕递给她，“我没有怨恨过你，小舞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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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好娘亲，”素姻接下手帕，声音低沉沙哑，“也不是个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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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到帕子上绣着的狐狸，吸吸鼻子问：“这帕子是涟绛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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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御眸色微动，颔首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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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娘亲留给他的东西，”素姻轻轻抚摸着那只狐狸，“他能将这帕子给你，想必是与你十分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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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御点点头，随后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挑挑拣拣说与她听。每每提及涟绛时他的肩膀都微微低下去，整个人放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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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得都是些正事，但句句不离涟绛，譬如有一年冬天，西山妖魔作祟，他带涟绛去捉妖，结果涟绛一边被吓得吱哇乱叫，一边毫不留情地打断妖怪十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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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姻听着他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五百多年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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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涟绛......”她默了默，敏锐地觉察出观御对涟绛的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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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观御并未想瞒着她，直言道：“若是没有他，我便不是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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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姻讷讷点头，心下了然。她明白观御与涟绛这一路走来必定有诸多不易，否则观御也不会来到这琉璃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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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观御接着往下说，提及魔骨时他顿了顿，须臾，才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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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姻听得揪心，不想自己的死竟叫这三个孩子吃尽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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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柳留下涟绛，逼他长尾，皆是因我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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