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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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臂上有一指长的伤疤，不偏不倚刚好将那只狐狸分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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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晏呼吸凝滞，良久，问：“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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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沈万霄摇头，微微用力想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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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松晏紧握着不放，声音涩滞，“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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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见他神情难过，便屈指轻碰他的眼尾，“三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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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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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尽后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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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剖出相思骨，受过天雷极刑后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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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戈因祭龙脉未成，对沈万霄怀恨在心， 夜闯长生殿，意欲暗杀沈万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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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在看到沈万霄臂上的狐狸时改变了主意，转而想将那一块肌肤剥下，好让沈万霄连这唯一的念想也失去，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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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霄并未如他所愿，反而是新仇旧恨一并结算将他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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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阅黎与玄柳闻讯匆忙而至，前者呆望躺在血泊里的止戈许久，最后掩面而泣，半晌说不出话。后者则是勃然大怒，但扭头对上沈万霄的双眼，他半个字也未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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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沈万霄记起了一切，包括他曾指使止戈杀死涟绛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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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这些，所以他毫不怀疑沾着止戈血的承妄剑会指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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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耘峥也在，”沈万霄说，“我没有杀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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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晏在他身前蹲下，闻言低头轻轻吻在那道快要结痂的伤口上，垂眸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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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晏，”沈万霄抚摸他的眼尾，“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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