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感慨万千的神情,慈祥地凝视着我们,老脸皱纹都因为笑靥而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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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恶狠狠地盯了这个老家伙一眼,然而老家伙却厚脸皮地以长辈自居,傲然自得地拈着胡子,恰若老狐狸般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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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还得意?老子拿手机砸死你这头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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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手腕被少女那纤白如玉的小手捉住,少女泫然欲泣,哽咽道:“哥哥,你别怪爷爷他,已经时日不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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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不长?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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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淡淡一笑,脸上安逸淡定,缓缓道:“嘉伟,其实三年前我就被检查出肝部长了一个瘤子,只是没有告诉家人,一直在作保守治疗。最近这个瘤子扩散很快,所以我想趁自己还没下地狱之前,将蓉蓉交到你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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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少女哭叫着扑入老人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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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却乐呵呵地笑了,笑得很是坦然:“蓉蓉,爷爷已经七十几岁的人了,不怕死。你成婚了,我走得也没有什么耽挂,嘉伟会对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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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起来,仰头微微叹息,心底暗暗道歉:姐姐、小云,对不起,不是我不想报仇,实在是冤冤相报何时了!而且,有蓉蓉横亘其中,这个仇如何报?另外一点,眼前这个风烛残年、病入膏肓的糟老头,我下得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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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宝,别哭了!”老人取出大手帕拭去少女晶莹的泪珠,淡淡笑道:“哭皴了脸,可就不漂亮了哦?你家那个色狼的夫人一个个天姿国色,到时候被人家比了下去,可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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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呢!”破涕为笑的少女扭扭纤细修长的蛮腰,轻轻地在爷爷胸口捶了一下,随即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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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小女孩诚然已经步入少女时期,逐渐褪去童稚的颜色,如白荷般随着时日的增长而拔高,不断绽放着她那无与伦比的芬芳和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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