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仁义的,这每年的租子,也才成了收咱三成。咱知道,咱是占了萧兄弟你的大便宜。”于根头是个常年在田地间打转儿的。他哪能不知道,这佃田地种的租子,一般的人家都得给东主家交个四五成。
仁义的,收个四成,是好东家。
狠一狠的,收个五成,那是你乐意租,就租了。不乐意的话,东家去买了那奴隶来种地,给口食就成。
佃户嘛,就是有田地种,才叫做佃户。没田地种,那叫流民。
“于大哥,自己兄弟,不二话。来,继续喝。”
萧大山是一个义气汉子。似乎和于根头这般在战场上,真是过命交情的。那就是把情义,看得比命更重呀。
两个男人吃吃喝喝,又是吹虚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
这般就是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至于酒喝好了,肉吃足了后,于根头是告辞了。离开前,于根头给萧大山通了信儿,道是他这等军中得田地的人家,最好还是回家后,去拜访一下当地的里长。
这山不转水转,人情来往呀,不能失了礼数。
萧大山听得这话,感谢了于根头的好意。道第二天,一定去。
当晚,萧家媳妇收拾了外间屋的一片狼藉,然后,又是烧了热水给当家的沐浴。
这一晚,萧大山过得非常□□呀。
次日起来,萧大山是拿着钱袋子瞧了瞧,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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