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荧惑摇了摇头,道:“我哪有这种本事,当然是赌的,只是稍稍推算了一下虚花醒来以及与你见面的时间,大概算出,那时候你会出现吧。”
岁云岐道:“你用自己的命赌。”
荧惑一笑:“我在这世上上百年,多得是用命赌博的时刻。”
这不过是虚惊一场,却让岁云岐产生了无穷无尽的恐惧,他手指轻微动了动,还没怎样,只感觉到对方的手握了上来,依然和之前很像,温热、细腻带着用刀的轻微茧子。